在北海道的演出,第一天於札幌的「Chandama」舉行。
這一天與正在研習印度古典聲樂「杜爾帕德」(Dhrupad)的中井すがたさん合作。
整場音樂會分為三個部分:
第一部是我演奏的艾斯拉吉(Esraj)獨奏,
第二部是中井女士的杜爾帕德聲樂獨唱,
第三部則由我們共同演出我的原創作品以及泰戈爾的作品。
在大家的支持下,音樂會非常充實而且愉快。
特別感謝策劃活動的「Narayan企劃」的阿部先生、蒞臨現場的眾多觀眾朋友,以及提供這麼美好場地的Chandama,衷心感謝!
聆聽 以印度音樂 生活與修行的日本樂師與生命的對話 Waka Indian music Association
在北海道的演出,第一天於札幌的「Chandama」舉行。
這一天與正在研習印度古典聲樂「杜爾帕德」(Dhrupad)的中井すがたさん合作。
整場音樂會分為三個部分:
第一部是我演奏的艾斯拉吉(Esraj)獨奏,
第二部是中井女士的杜爾帕德聲樂獨唱,
第三部則由我們共同演出我的原創作品以及泰戈爾的作品。
在大家的支持下,音樂會非常充實而且愉快。
特別感謝策劃活動的「Narayan企劃」的阿部先生、蒞臨現場的眾多觀眾朋友,以及提供這麼美好場地的Chandama,衷心感謝!
結束了在香川兩處的演出後,隔天便來到岡山市進行表演。
這場音樂會是在岡山居住的薩朗吉琴演奏家岡田健心先生,以及他的伴侶 Pal 女士的悉心安排下得以實現。
我與健心先生曾在印度瓦拉納西有過交流,也曾同台演出過,但自從他的薩朗吉琴師父換成一位住在德里的老師後,我們之間的聯繫便中斷了一段時間。另一方面,Pal 女士在此之後依然不斷往返瓦拉納西,我們經常在茶攤上閒談,感情十分要好。
對於長年旅居海外的我來說,這次日本巡演能有這麼多懷舊的重逢,實在令人欣喜。
原本今天的演出,預定邀請住在滋賀縣的帕卡瓦吉鼓演奏家大夢先生參加,但因身體不適而無法演出。取而代之的是,在香川曾與我共演的齋藤尚登先生,臨時答應以塔布拉鼓參與。
會場是一座建於海邊的 108 面體圓頂屋,在如此優異的音響空間中,能夠體驗到非常珍貴的聲音感受。
衷心感謝遠道而來的各位觀眾、用心策劃演出的健心先生與 Pal 女士、擔任塔布拉鼓的尚登先生、圓頂屋的屋主,以及準備了美味咖哩的薩奇達南德先生。
接下來,我將前往關西。
延續昨晚,今天在琴平也舉行了音樂會。
本日的會場是供奉金比羅大權現的松尾寺。
事實上,如今廣為人知的「金比羅宮」,在明治時期因廢佛毀釋運動的影響,金比羅大權現被廢止,轉而成為以神道中的大物主神為主祭神的神社。當時,原本的本尊被遷移至這座松尾寺,並至今仍被恭敬供奉。
在這樣的背景下,承蒙居住於琴平的山本さなえ女士的悉心安排,能夠在與印度恆河也頗有淵源的金比羅大權現所鎮守的松尾寺中演出,我感到非常榮幸。
活動分為兩部:第一部是由さなえ女士帶領的晨間瑜伽,而我在一旁以靜謐的艾斯拉吉琴演奏作為背景;第二部前半段是我的艾斯拉吉獨奏,後半段則以さなえ女士的歌聲為主,由我以塔布拉鼓與艾斯拉吉伴奏。
這次在香川的演出至此圓滿結束。
衷心感謝為我們牽起緣分的さなえ女士、松尾寺住持、以塔布拉鼓參與的レレ先生,以及前來聆聽的各位朋友,誠摯地向你們致謝。
在東京的演出結束後,我將經由關西前往四國。
這次是在香川縣琴平町居住的山本さなえ女士策劃下,得以在琴平舉辦一場音樂會。
我與さなえ女士今年二月在印度瓦拉納西相處不到一週,但奇妙的是緣分迅速加深,從相識到如今僅四個月便促成了這場企劃,實在令人感慨。
演出首日於名為 Sando Sand. Stand 的美好場地舉行,並與住在香川縣的塔布拉鼓演奏家齋藤尚登先生同台演出。
我與尚登先生約在二十年前,同樣在瓦拉納西學習印度音樂時結下舊識。其後,我前往孟加拉地區深造,而尚登先生則走向西印度沙漠音樂的世界,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如今,歷經十多年再度重逢,讓這一晚的合作格外令人難忘。
衷心感謝用心策劃的さなえ女士、以塔布拉鼓與阿爾戈扎笛奏出深沉動人聲響的尚登先生、提供場地的 Sando Sand. Stand 老闆Gin先生,以及蒞臨現場的每一位朋友,真的非常感謝!
久違地回到日本,在許久未曾造訪的東京,於短短三天內完成了五場演出,度過了極其充實的時光。
最後一場演出是在最終日的夜晚,於位於世田谷區祖師谷的「咖啡・ムリウイ」舉行。
這場由西塔琴演奏家田中悠宇吾先生編排的音樂會,在一個充滿平靜與溫柔氛圍的空間中展開。
當天的觀眾多半是與印度古典音樂或印度表演藝術有深厚淵源的人士,氣氛濃烈而充滿熱情。
再加上非常重視場地氛圍的店主たけし先生對音響的堅持,以及優秀的PA系統,讓現場籠罩在靜謐而溫暖的氛圍之中。
音樂會前半段由我以艾斯拉吉琴(Esraj)獨奏,後半段則由悠宇吾先生進行西塔琴(Sitar)獨奏,我則擔任塔布拉鼓(Tabla)伴奏。
悠宇吾先生所演繹的拉格・哈米爾(Raga Hamir),蘊含著深沉的溫柔與細膩的美感,深深觸動了人心。
衷心感謝蒞臨現場的每一位朋友!
東京的這段時光,對我而言是無可取代的日本巡演開端。
期待與大家再次相會的那一天。
久違地回到日本。
在久未造訪的東京,僅三天的停留中便順利完成了五場演出,度過了極其充實的時光。
東京停留的第二晚,在西荻窪的「ボイラー室」(前「音や金時」)舉行了一場由長笛(バーンスリー)演奏家寺原太郎先生編曲的音樂會。
太郎先生與我是在我仍生活於沖繩石垣島的 2000 年代初期便結下的舊識,但自我移居臺灣後便鮮少有機會碰面,此次重逢已是時隔十年之久。
上一次一同演奏印度古典音樂,大概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吧。
多年來我們各自走在不同的道路上,而能在這一天再次透過音樂交會,實在是令人感慨萬千。
當晚的演出中,有由百合子女士擔任坦普拉(Tanpura)伴奏、太郎先生為我的 Esraj(艾斯拉吉琴)伴奏塔布拉鼓的編制;
也有由我為太郎先生的バーンスリー伴奏塔布拉鼓的形式;
甚至還有太郎先生演唱、由我以塔布拉鼓相伴的演出。
各種不同的編制嘗試了音的對話,每一段演奏都展現了不同的面貌,成就了豐富而美好的時光。
此外,這次東京之行中,承蒙太郎先生與百合子女士的厚意,留宿在他們位於佐倉的家中,讓我在舒適的床上好好休息。
只是由於連日的移動與準備行程緊湊,在家中幾乎沒有時間慢慢閒聊,這點實在感到抱歉。
儘管如此,在移動的路途中,我們依然交談甚歡,度過了既懷舊又新鮮、溫暖人心的時刻。
衷心感謝到場的各位觀眾、太郎先生、擔任坦普拉伴奏的百合子女士,以及「ボイラー室」的全體工作人員。
期待與大家再次相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