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地回到日本。
在久未造訪的東京,僅三天的停留中便順利完成了五場演出,度過了極其充實的時光。
東京停留的第二晚,在西荻窪的「ボイラー室」(前「音や金時」)舉行了一場由長笛(バーンスリー)演奏家寺原太郎先生編曲的音樂會。
太郎先生與我是在我仍生活於沖繩石垣島的 2000 年代初期便結下的舊識,但自我移居臺灣後便鮮少有機會碰面,此次重逢已是時隔十年之久。
上一次一同演奏印度古典音樂,大概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吧。
多年來我們各自走在不同的道路上,而能在這一天再次透過音樂交會,實在是令人感慨萬千。
當晚的演出中,有由百合子女士擔任坦普拉(Tanpura)伴奏、太郎先生為我的 Esraj(艾斯拉吉琴)伴奏塔布拉鼓的編制;
也有由我為太郎先生的バーンスリー伴奏塔布拉鼓的形式;
甚至還有太郎先生演唱、由我以塔布拉鼓相伴的演出。
各種不同的編制嘗試了音的對話,每一段演奏都展現了不同的面貌,成就了豐富而美好的時光。
此外,這次東京之行中,承蒙太郎先生與百合子女士的厚意,留宿在他們位於佐倉的家中,讓我在舒適的床上好好休息。
只是由於連日的移動與準備行程緊湊,在家中幾乎沒有時間慢慢閒聊,這點實在感到抱歉。
儘管如此,在移動的路途中,我們依然交談甚歡,度過了既懷舊又新鮮、溫暖人心的時刻。
衷心感謝到場的各位觀眾、太郎先生、擔任坦普拉伴奏的百合子女士,以及「ボイラー室」的全體工作人員。
期待與大家再次相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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